按照常理,站在中间的林风必然不会轻易让对方得到解药,或者用刀,或者用手,一旦那样做,藏在里面毒粉快速沾在身上,这次的毒远远超过上一次。
大师叹息一声,抬手抓住弗兰德的肩膀,“弗兰德,对不起。这件事是我不好。”
果然,韩非他们刚刚下来坦克,为首的那个国军上校和一帮国军军官就围了上来,后面跟着的一大帮报社记者跟着对着坦克和那个鬼子中将拍照,韩非一看,急忙用手挡住他们:“别拍!你们没看见阵亡的这些勇士们吗?”
此刻从对面扑来一群中国兵,手持德制“mp-28”冲锋枪,潮水般的朝鬼子这边涌来,人数有好几百人,一下子就将这群小鬼子围在了指挥部外面的一处高坡上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,身体所承受的痛苦也变得越来越剧烈,先前好不容易凝聚的意志力又开始溃散,灵魂也重新变得不稳定起来。
一年来,他几乎要把那块所谓的太阳石忘记了,他曾经又去了好几家珠宝铺,没有一家的价格超过八十贯。
韩非觉得既然人家执意要意思意思了,那陈长官要是再推辞的话,反而不好,看得出来,廖师长很有意在陈长官这里打个桩子,虽然现在陈长官失势,被迫去南洋,可以说是流亡,但在这个乱世之中,谁又能保证陈长官不会东山再起呢?况且陈长官的学生部下几乎遍布整个系统,有了这个桩子在,廖师长以后在军界里混也好说话啊?
陈长官看了最后一眼,便扭头就上了车,上车后,无论陈夫人如何问他,他就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,韩非一看这个,急忙打手势对那个少校军官,汽车立即启动,朝门外大街上疾驰而去。
“是这样,我有一块很罕见的宝石,是我在安西戍堡时得到......”